七月二十八號

  前兩天的日誌都很貧乏,因為我不小心把隨身的筆記本給洗了,害

我把想寫的東西都忘光光,加上最近又一心想寫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,

所以日誌就越寫越少啦。其實早在一個禮拜之前,就想突然把日誌改成

恐怖小說,不過怕真的嚇到人,又或者被做我在米國過得很糟的聯想。

  今天奇斯問我在米國過得怎樣,我說一開始有點難適應,但後來就

會習慣了,只有吃的東西我還是一直不能習慣,而且很多禮節我也不會

應付,是說也不會怎樣啦。

  在我說我習慣了之前,用了一個老梗的笑話,我說:「有一個貧窮

的男子去找一個算命師,想知道自己會不會變有錢,算命師說四十歲之

前你會真的很窮很窮,男子一聽就非常難過啊,但是一想,也許四十歲

之後會有轉機,就急忙問算命師說那四十歲以後呢?算命師說四十歲以

後,你就習慣了。」

  然後我就跟他說:我還沒過四十歲,但是已經習慣了。

  又一件讓我覺得美國人笑點低的事情,雷蒙說他要去廁所,因為這

樣就沒後場了,所以我怕他去太久,就問他:「你要去排除身體裡面的

水,還是去廁所裏面做巧克力蛋糕?(因為我不知道英文禮貌用法要怎

麼說,所以想說這樣問也可以吧)」奇斯和雷蒙就笑笑笑笑很久。

  英文破所以鬧笑話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,像今天人太多我就緊張

的說錯話,把「我們需要更多薯條」說得聽起來像「我們需要更多法國

人」,剛好有些法國客人剛走不久,奇斯和Joh 笑爽了以後就說那還不

快點去把他追回來。

  這裡韓國人滿多的,今天又來了一批越南人,結果就是沒有說中文

的,吐血吐一地。

  啊,想起來了,原來薯條架在米國叫Fries station ,但我跟凱薩

琳說我唯一知道的station 是play station(一種遊戲主機)。

  有一些後悔當初跟凱薩琳說米國速食店的薪水高出台灣很多,結果

她以為台灣很弱後,後來我跟她說米國不錯啊,她說:「對啊,高科技

」是怎樣、是怎樣,台灣只是年輕人不開車而已,我的手機看看還是整

間哈蒂斯裡面最好用的咧,更不用說台灣路燈處處,摩托車方便又快意

。說真的,米國人真的都以為自己的國家很偉大,她們覺得外域很新奇

,因為她們根本不想了解,只有一種「哇喔真難想像」的新鮮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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